就在我翻过一道山岭,顺着山阶往下望时,我看见了她。在连绵无尽的深山碧绿中,一道小溪在潺潺的流动,溪水中晃荡着一个嫩黄色的窈窕身影,而山中雨后的雾气还未散尽,袅袅的轻笼着这一片寰宇。
诚实说,我本来不想来这儿,如果不是毕业后一时没找到工作,如果不是舅舅那位同伙病得无法上课,如果我舅舅不是那种没说三句就瞪眼动手打人的舅舅,谁愿来这连电灯都没有的小山村呢?然而就在刚才,我却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到,一种隐秘的惊喜轻咬着我的心。
那时恰是农村比较农闲的时刻,年轻的基本都外出打工了,年老的也去了田里。村庄里空空荡荡的,看不到人影。我就顺着田埂走,那些农妇屁股高高撅着,有时露出雪白的腰身,半个上身都看得到。
村后靠竹林的一栋土房内,土墙上歪歪斜斜用石灰写着"长文小学",猜想是那位生病师长教师的手笔。舅舅把我安顿好,立时就要归去。临走又交代很多,我连连点头,诚实说我实在是有点怕他。
如今我终于可以躺在床板上静静观赏我的新房了。这是一间土房,方才刷洗过,挺凉。房间不大年夜,可因全部房间只有一床、一桌、一椅,却显得有些宽敞。床边一块旷地,显然足够我做俯卧撑。最后我才留意到桌角放着一盏油灯,这使我立时有种落难的感到。于是起身抄了一篇《陋室铭》,贴在墙上。吟诵两遍,颇觉自得,就在这时,我感到受到了注目,往窗外一瞧,前边房子里一道身影一闪而过,我肯定是那位溪边女孩。难道前面就是她家?
天很快黑了,我正想着我的那些同窗如今都如何了。几个小孩推推搡搡到了门口,却不措辞。
"老师老师,"一个小孩终于叫道:"到俺家吃饭!"
其他哄笑了一下,急速七嘴八舌"到俺家去""到俺家去",我有些不知所措。
最先开口的那个道:"是俺先叫老师的,到俺家。"
一个清秀瘦小的男孩道:"不!是俺姐先看到。"
"你姐不是学生,没上过学,是个哑巴。"
"你哥哥也是哑巴!"那男孩脸都涨红了。
我脑海里一下闪过那个象溪水一样清澈的女孩,那双空蒙纯净会说话的眼睛,竟然是个哑巴?我突然很失落,烦躁起来:"你们别吵了。"心口立时被一种说不出的酸填塞了。
那天晚上,我是到碧花嫂子家吃的饭。我的那个样子,在旁人眼里是个诚实害羞的孩子样。碧花嫂子便待我象个让人心疼的小弟弟,热忱又亲切。回到住处,我蒙头就睡,满脑中照样那个溪边女孩。
长文村象一幅无声的画卷,慢慢向我铺展开来,我爱好这里的清冷,爱好校后那片竹林,我还爱好那条清澈透亮的小溪。我常到溪边,也许是想碰上她吧,那位无语的姑娘。她的眼光总象是好奇,又象是害怕,她的面部神情,叫人又怜又爱,她走路老是轻静静的,眼不敢久盯人,有人看着她,她便仿佛吃了一惊,就忙闪开了。这段时光,我便跟着了魔一般,一天没见着她,便空空落落、索然寡味。后来,我大年夜碧花嫂子那知道她名字叫灵子。
这一天上午放了学,灵子的弟弟挤到我跟前,脸红红的,有点气喘的说:"老师,今天到我家吃饭。"
我的心提了一下,暗想:"终于轮到她家了。"有点重要,干干的答了声:"好。"灵子的弟弟很害羞,说完一句话,回身就跑了。
我心里忐忑不定,不知该如何去她家,于是抽空先洗了个头。幸好灵子的弟弟又跑来叫了,跟着到了她家,进了屋,却没看到灵子。厨房点了两盏油灯,灶里的火光映着里边的一面墙壁,炒菜的烟雾漫溢全部房子,这个情景跟我们家有时停电时一样。
屋里只有灵子的娘和弟弟在,刚进门时提到了嗓子眼的心一下松了下来,却搀杂些许莫名的失落。灵子弟弟先看到我,叫:"老师!"我笑着点了点头,走到灶前坐了下来,帮着添火,问了些灵子弟弟学习上的事,又回了几句灵子娘的话,一时静下来,火光拱动,却一向不见灵子的声气。
到上桌吃饭,她也没出现。灵子的爹娘待人和蔼,虽不多说话,却常挟菜给我,我一边忙说:"好,好,够了。"心中怀着个疑团吃完了饭。
我心想灵子可能有意躲着我,除了日常远远的看她几眼,我跟她并没有什么接触。但她确实不在家,不知因什么事出去了呢?
"灵子在洗澡,今天呀,她跟几个丫头去山上采饭花去了,才回来。"灵子的娘一边洗着碗筷,突然说起了灵子,把我吓了一跳,仿佛心里的贼被人捉到似的。
好半天,通往里屋的门口人影一动,灵子终于出现了。看她的样子,似乎要进来,又似乎要缩归去,我的心尖尖都被她扯紧了。洗完澡后,她的头发湿漉漉的。她的眼光碰着我,怯怯的,竟初次破天荒地点了点头,这是我到她们村庄后,她第一次明白无误地向我打呼唤,令我有些不敢相信。
这时刻,屋里只有灵子弟弟算最活泼了,问七问八的,不时在屋里窜动,被我一把扯住了,却摆脱出去,真看不出他在本身家里本来是个调皮顽皮孩子。我和灵子借着看他,有时眼光一触,就忙躲开。
"灵子!添添火。"在我走神的时刻,灵子的娘叫道,同时用手比划了一下。
这一下使两个人都吃了一惊,我忙往灶里添柴,灵子涨红了脸,迟疑一下,挨到我身侧,哈腰拾柴,我的血一下烧起,哑声说:"我来。"灵子却捡起柴直往灶里塞,火光映耀下的脸颊嫩红得要滴出水来,近在眼底,胸脯惊心动魄地鼓着,鼻息压的我喘不过气。
灵子这回没有走远,俏生生的立在灶旁,鼓着腮帮子,盯着锅里,似乎里头有看不完的东西,专注的神情,有些好笑,却那么新鲜动人,那么不可思议,望得我黯然魂伤。
晚上有一道菜,是灵子今天采的饭花,味道爽滑可口,很好吃。灵子的弟弟显得颇为骄傲自得,说我今天在他家吃饭,姐姐特意拉了他去采的。灵子拿筷子敲了一下他的头,小家伙侧着小脑袋,无辜又忿怒地望着。灵子瞥了我一眼,忙垂头一个劲儿扒饭。我心中狂喜,颤抖的手夹起饭花,一口接一口,细细回味灵子的每一次采摘,十分受用的感受,一直到吃完了饭。
下次碰见灵子时,依然象以前一样躲着,让人无处着手。幸好灵子弟弟挺喜欢我的,我也就借故常去她家。
一天晚上,我指导灵子弟弟作业,灵子在一旁看着。我们三人都坐在床沿,她弟弟靠在桌边,我在中心,她在外侧,那双会说话的眼神盯着我们看。
我一瞥眼间,见她穿的是那身嫩黄色衣裳,灯光下显得特别柔和娇媚,肌肤则更白更嫩。她侧着身子坐着,薄裤将腿绷紧,透着女性的饱满,刚好在我的左手边。我的心狂跳不已,嘴里发干。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只手上,手背到指梢空前的敏感,接收着她发出的微微体热。
我一边跟灵子弟弟说些什么,一边装着无意抬动左手,再放下时已挨在了她的腿侧,一刹时那儿传来丰腻动人的感觉。她颤抖一下,竟没有移开,我的心头发疯,左手手指稍微的划动,碰触着她的腿,眼睛始终不敢向后回看。也不知道她脸上是什么反应。然后我突然脑子一热,抓住了她的手,她没有躲开,任由我紧紧地握着她。
经由这么一次后,在无人处碰见灵子,我就敢去搂抱她,然则灵子灵得很,一向没有给我逮住,我心痒痒的,焦灼不安。
这时我碰上了碧花嫂子。碧花嫂子在长文村是少见的,泼辣麻利,风风火火,在这个静默的村庄里,仿佛就听见她一个人的声音,一会在东,一会在西。碧花嫂子对我很好,就象对亲弟弟一样。有时心疼起来,就敢伸手摸我的脸颊。我的窗沿放的泡椒就是她做的,她知道我爱好吃辣。碧花嫂子常到我屋里整顿,一边整顿,一边就心疼,说我这么年纪小,又这么诚实,什么也不懂,一个人在外头该怎么生活。
碧花嫂子很有姿色,身材很好,细腰肥臀,走路一扭一扭的很耐看。她帮我理领子时,我曾不由得去握过她的手,碧花嫂子也没有生气,只拍拍我的脸,照样象姐姐一般。我就不叫她嫂子叫姐了。
那天晚上,我在躺在床上看书,碧花嫂子带了些腌好的萝卜干来看我,进了屋,说了些话,就要帮我赶蚊子。她将蚊帐放下,拿了扇子赶,一时帐内清风拂面,感到即舒畅又受用。一瞥之下,见碧花嫂子胸前不住颤抖,里头如藏了个活物一般,当下心里也还没如何。
这时,碧花嫂子够不着里边一个角落,于是身子跪上床,压得我被底下的脚一痛,却很舒畅。碧花嫂子又一手撑在我腿上,俯身前探,去赶蚊子。一时面前山一样耸起,硕大无比,滚圆滚圆的,晃得人看不清,眼睛好一会才适应过来。
我颤颤地叫了声:"姐。"忽然扑上去将她抱住……
我终于如愿已偿,最后,就象完成了一件罪末路极重繁重的工作一样,沉重地躺倒在碧花嫂子的身旁。脑一一下浮起碧花嫂子丈夫那张诚实巴交的脸,有点不真实的感到。再也不敢去想灵子,也不敢去看碧花嫂子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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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我翻过一道山岭,顺着山阶往下望时,我看见了她。在连绵无尽的深山碧绿中,一道小溪在潺潺的流动,溪水中晃荡着一个嫩黄色的窈窕身影,而山中雨后的雾气还未散尽,袅袅的轻笼着这一片寰宇。诚实说,我本来不想来这儿,如果不是毕业后一时没找到工作,如果不是舅舅那位同伙病得无法上课,如果我舅舅不是那种没说三句就瞪眼动手打人的舅舅,谁愿来这连电灯都没有的小山村呢?然而就在刚才,我却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到,一种隐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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